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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壬寅年五月初五(2022年6月3日)端午节还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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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都:暗夜驯龙 急速漂移

夜晚,叠滘河涌传出扒仔的吼叫声。



叠滘龙舟夜训,气氛并不轻松。



在叠滘河涌,教练伫立船中,指导训练。南都记者坐在鼓前扒仔位上。



龙舟在河涌急速飞驰,船上不时传出女记者的尖叫声。



   这一夜,叠滘河涌传出男性低沉的吼声,龙舟飞过,两岸惊呼声被甩在身后。赤膊,肌肉紧绷,汗混着河水浸透背心……南都记者登船亲身体验漂移之险。
    入夜,百年老河涌叠滘涌,变成了血气方刚的少年,翻涌、呐喊,乌黑的浪花打起半米高。污水打到龙船扒仔嘴角,腥苦臭糅杂。可谁管得了这个?马上就到C字弯道了!
    6月4日晚,“走鬼船”瞬间漂移过桥底,引来一片喝彩。“走鬼船”,指的就是潭头村东约的龙船。此别称来源有俩,旧时潭头东约人多是卖鸡、鸭、鹅的小贩,被称为“走鬼”。另一个故事则更为人乐道,1983年,汾江河龙舟邀请赛,潭头东约夺冠,一名对手说:“扒得咁快,追都追唔到,快到好似人哋走鬼船咁”。潭东龙船头答:那就叫我走鬼啦。
    前晚,在前任掌舵人68岁的权叔邀请下,我上了“走鬼船”。从顺德专业龙舟队请来的教练阿富,打赤膀,立大鼓旁,我坐在鼓前扒仔位上,面朝西,背靠鼓,“安全,也好观瞻”。
    河涌水仿佛随时要漫过船沿滚进来。叠滘村难度最大的一个弯道C形弯道就在前方五六十米处。这时,灵魂鼓手擂起打鼓“镗———”一声响,“去啦、去啦”。桡入水、拉手、御水,龙船火速向前,恍惚间,仿佛骑坐于水龙之上,掌舵师傅权叔和岸上无数紧张、愉悦的脸庞一闪而过。
    离弯道只有二十米了,鼓手变换节奏,船更沉稳勇猛,矮浪打来,脸上、全是甩起的浪花,一股污水滚入,腥臭翻滚,胸口作呕。
    弯道就在眼前了!船身突然被拽着转向,仿佛被卷入漩涡不可自拔,瞬间,脚跟抛离船身,身体因惯性向左方倒去,仿佛要脱开龙身,船尾甩出,往桥墩扫过去,像被割裂成为两半,“漂移”变成龙头与龙尾的决战,稍有失魂,龙身断裂。龙身“失控”了两三秒钟,被硬拽着拉入桥底,扒仔们猛力扯水,三四下,龙身已穿到桥的另外一头。鼓声又变,扒仔机械般转身,反方向掌桡,龙船逆行,重新往原点赶,青筋暴露,汗水污水参杂,此刻只恨自己不能抓桡入水。
    采写:南都记者 陈惠婷 摄影:南都记者 郭继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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呢位女记者够勇敢,写得传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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